听到这里岑语迟苦笑了一下。
凌渊这么聪明,怎会不知冷霜落对自己的异心。但是他依然将这样一个危险的人留在身边,不知是何用意。
只听王简继续说道:“但是冷霜落这段日子总是频繁进出十丈府,因为他有凌公子赐予的出入权限,我们也不好过问,也许近期要有什么动作。”
岑语迟心中了然,冷霜落之前在凌渊房中寻玉辇不成,而后频繁出入十丈府,必然是与玉辇有关。
而后王简又对剩余几位一一介绍了一遍。
“如今掌管内务的霸下使钟汝嫣,表面看去只是一个普通的姑娘,似乎也没什么本领,不过此人性子极为深沉,心思深不见底,让人琢磨不透。”
“睚眦使秋嬅,你我二人曾在仙羽集上看过其身手。此人形如鬼魅,狠如豺狼,一对夺命弯刀出手便要见血。”
“蒲牢使帝凡音、囚牛使尹仙诺,此二人我未曾接触过,但听闻此二人擅长音律乐器,可用琴声杀人。狻猊使踏尘,乃是西域之人,擅使香料蛊惑人心。而那蚣蝮使归海泫,据说他……他是……”
“是什么?”突然一人走进屋子打断了王简的话,是南浔柳。
王简见南浔柳来了,便起身向南浔柳行了个礼,道:“柳公子,在下与陈兄闲聊罢了,无意冒犯。刚好府内还有公务需要处理,在下这就告退了。”
南浔柳点了点头。
王简朝岑语迟使了使眼色,便离开了。
南浔柳端来一碗药递给了岑语迟,岑语迟接过喝了一小口,而后皱着眉头说道:“苦。”
南浔柳摇了摇头,“良药当然苦口,况且这药你又不是第一次喝,每日都喝,每日都吵着说苦。”
“可是我觉得今天这药喝着比昨天更苦。”岑语迟皱着眉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