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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这不是鸡巴操弄骚逼,而是权杖向子宫朝

他将神的躯壳轻轻托起,让那神圣的入口彻底绽放,迎接骑士们觐见天堂的荣光。

手指如佩剑,在圣所深处进击。

刺弄!

揉碾!

刮蹭!

就在即将触及那孕育与神圣的起源之门时,神骤然降下洪水,将冲锋的骑士们冲得七零八落。

这,究竟是给忠诚的奖赏,还是对贪婪的惩罚?

然而,从神圣之地奔涌而出的洪水,却让信徒感到前所未有的焦渴。

他拽下少女的衣裤一角,嘴唇便如渴求圣水的容器般凑近那泉眼。

可圣水在容器触碰到之前便已冷酷地流尽,只有冲锋在前的骑士指间沾染了些许来不及承接的甘霖。

口舌如何甘心?

骑士们不过是阵前的祭品,又岂能真正分得神的恩赐?

这被遗弃的恶徒心中不满升腾,索性将唇舌作为容器,对准那神圣的泉眼,贪婪地舔舐起来。

约旦河的洗礼,也不过如此吧?

那只紧攥的手不知何时已然松开。

察觉被抛弃的恶徒,心中邪火更炽。

欲望之舌便代替了手指,伸入进去。

起初只是带着对甘霖的渴求,浅尝辄止地吮吸。

观音瓶中的圣水只需柳枝轻洒,谁敢抱着井口埋首痛饮?

然而,贪欲迅速膨胀了。

是恶念太多,还是圣水太洁?

舌尖向幽深的井口探索,既渴求更多的琼浆,又好奇于圣地的奥秘。

它时而舔舐井口周围那如百合花苞般娇嫩的软肉,时而啜饮一口涌出的恩宠之泉。

此刻,他心中竟升腾起对圣母玛利亚的强烈嫉妒!

嫉妒浓烈了。

带着耳边高亢的呻吟,和头发被抓起的刺痛。

嫉妒鼓舞了。

他的舌头作为前哨,也加重了力道。

渐渐地,这条欲望之舌如迷失在圣河中的船桨,在湍急的暖流中冲刷、沉浮。

他想跪地祭拜恒河女神Ganga,却又无法按捺那在圣河中肆意冲刷的欲念。

他渴望进入这河流,彻底地进入,不止是舌头,不止是性器。

而是整个身体,乃至整个灵魂!

渴望在这孕育与起源的洪流中溺毙。

或许,就让我这样死亡吧?

不对,这哪里是圣河?

分明是冥河!死后的冥河!

他的摆渡人卡戎又在何方?

舌头在冥河狭窄的河道中徒劳探寻,却几乎找不到方向。

只有那奔涌不息、无法逆转的冥河之水,一如既往地剥削着他这苦索的灵魂。

不对…不对…

释迦的梵音仿佛在耳边轻诵: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残存的理智尖叫着命令欲望退却:失控就在眼前。

然而,舌头却像着了魔般猛地向更深处钻去,彻底坠入冥河的中心。

河道剧烈地颤抖,洪水在深处咆哮。

灵魂即将被彻底吞噬!

舌头却不管不顾,只求狂饮更多。

高亢的尖鸣骤起,如闪电般劈开信徒的欲念。

他突然恍然大悟。

或许,嫉妒…本身就是一种美德。

正是这如此强烈的嫉妒,才让他得以拥有了神。

那些将人类钉上七宗罪十字架的宗教,是否会在俯视深渊时,将绝望的人类轻轻托起?是否会低语:

“无妨,一切罪恶在发生前已被宽恕,在祈求原谅之前就已被原谅。”

是否会温柔地安抚那在自责与自厌中煎熬的灵魂:

“无碍,世间恶德,唯愚蠢、懒惰、怯懦叁者。其余,皆是美德。”

膨胀的满足感几乎将他撑裂,欲望早已被欲望发出,又被欲望重新装满。

他彻底拽下神的衣裤,让那圣洁的躯体跌落凡尘,坐在世人最庸俗、最淫靡的幻想之上。

一边,他又像伊甸园中吐信的毒蛇,用最轻柔的语调哄诱着:“安安…可以吗?”

这不是鸡巴操弄骚逼。

一边,将那早已坚硬如铁的、污浊的欲望之刃,抵在了神圣禁地的入口。

而是信徒将灵魂抵押铸成权杖,

向起源的子宫进行最彻底的朝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