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接下来几天，M这个人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没在闻溪的直播画面里出现过。

第一天，艾哲问：“M呢？”

闻溪回答：“他有事在忙。”

艾哲“哦”了一声后，没再说什么。

第二，艾哲还问：“M呢？”

闻溪回答：“他最近一段时间都挺忙的，估计有段时间不会出现了。”

艾哲迟疑一下，忍不住多问了一句：“在忙什么？”

“他说他是学生，估计在准备考试什么的吧……”闻溪睁着眼睛说瞎话。

艾哲“哦”了一声，心想：Ma要是没休学的话，也是大学生来着。这段时间忙，多半是在备战国内选拔赛吧？

他真是越来越觉得M就是Ma不会错了。

第三天，艾哲：“M……”

闻溪：“他在忙。”

艾哲哭笑不得：“不是，我想问，你跟M私下还有联系吗？”

闻溪愣了一下，没有马上回答。

他仔细回忆这几天跟莫辰的聊天记录，连他自己都觉得神奇——莫辰每天训练得跟回炉重造了一遍似的，累得连根手指都动不了，却还是坚持跟他聊天。

倒不如说，一直都是莫辰单方面坚持给他发消息。

早上发一句：起床了吗？

中午发一句：午饭有好好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