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喃喃自语，张慧一时没听清，转过头，“嗯？”
林茵手肘搁在车窗上，闭上眼，清葱玉指抵着额角揉了揉，只道：“没什么。”
她总不能告诉张慧，自己跟闻时宴不太对付。
因为一旦说了，张慧肯定要追本溯源。
而她肯定是不能让张慧知道自己曾经试图勾搭过闻时宴的。
没有哪个经纪人会希望自己新接手的艺人谈恋爱，尤其是像林茵这种基本处于向上攀爬的上升期女艺人。
张慧似察觉出了点端倪，觉得她的反应有点奇怪，盯着她看了会儿。
不过林茵已经闭上眼睛，一副想要休息的样子，张慧也就不好再继续追问，这个问题暂时也就这样揭过去了。
晚上没怎么吃，回去路上，林茵中途让司机停了车，又临时找了家餐厅吃东西。
“现在车练得怎么样了。”张慧边低头摆弄手机处理工作，边状似随意地问了一句。
司机在帮两人倒茶，林茵端起喝了口，说：“很顺利。”
“明天我去看看，再带人给你拍点素材。”张慧说着从手机上抬起头来，“发网上宣传一下。”
“好啊。”林茵没有异议，垂眸放下杯子。
吃完饭回到公寓，刚进屋，林茵就收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
她犹豫了下接起，发现是会所那边打来的，对方自报家门后，说：“您的项链和鲜花落在包厢了，您看怎么还给您方便。”
林茵换好鞋，想了下，边踱步往屋里走，边说：“送去预定包厢的客人那里吧。”
那边楞了下，方才回应，说：“好的。”
林茵穿过客厅，拿下耳边手机，随手放在经过的茶几上，然后进了浴室。
期间，有过一通电话进来。
不过铃声被花洒落下的热水声掩盖，林茵没有听到。
等她洗完澡，吹干头发出来，再拿回手机，方才看到不久前，周恺给她打过一通电话。
犹豫了下，林茵将电话回拨过去。
不过这次，对方迟迟没有接起。
林茵找到平板，等到耳边电话自动断开，拿下手机，踱步来到房间，靠在床头，点开先前张慧发给她的剧本看了起来。
大概看了两页，放在旁边床头柜子上的手机再度响起。
林茵看着剧本有点入迷，下意识伸手接起放耳边，听到对方声音，才知道打给自己的是谁。
“刚刚洗澡去了。”那头，周恺客气地解释了一句。
林茵笑了下，说：“猜也是。”
那头沉默了两秒，又道：“那个，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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