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安照着他脸上就是一巴掌,凶道:做不做?!
乌寒被这一巴掌打懵了,紧接着又被九安凶了一通,太监怎么了?瞧不起太监是不是,忘了是谁对你好给你点心吃了,就你这样的,长得五大三粗,样貌又粗鄙不堪,高攀我了你知道吗你!做还是不做?你想好了再说一遍!
乌寒平日里挺凶悍的,但那也是对硬邦邦的男人。像九安这种清秀模样的小怜人儿,他完全下不去手满脑子都是一句话:这婆娘好凶啊
紧接着,他捂着被打的脸,受尽屈辱道:做。
那还不快点?裤子还让我给你脱啊?!告诉你,今儿你要是伺候不好我,你都甭想出这个马车门,听见没有?!
乌寒委屈巴巴道:听见了。
又没让你做下面那个,磨磨唧唧的,赶紧的!
于是,乌寒在半压迫半无力挣扎下,吻上了那柔软又性感的唇
汤寅见乌寒那副对九安欲罢不能的痴汉脸,顿时唉声叹气。
身旁竟是断袖,唯有他的苏兄,等等!他苏兄的袖子还在吗?真的还在吗!
汤寅回忆起苏岚对夜云辰以前的种种关心,以及夜云辰对藕粉丸子的疼爱,好像冥冥之中,哪里都透露着一股不对劲!
苏兄,你可不能弯啊!
汤寅火速赶到夜云辰的府邸去找苏岚,却不成想,恰好撞见苏岚在院里和夜云辰调情,相公亲亲,最喜欢相公啦!
汤寅:
呜呜呜,我不想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汤:就无语。
我:哈哈哈,乌寒和九安这一对我直接笑死。
48、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嗯?
身边的人都在断袖的道路上越走越远,汤寅唉声叹气,决定去天香楼吃个肘子冷静一下。
听说了吗?那个话本里的汤卿真的给陛下生了个儿子呢!
什么?男人也能生孩子,真的假的?
哎呀,当然是真的啦,陛下都把汤大人生的儿子立为太子了,说不定日后汤大人真的要被陛下金屋藏娇了呢
正值午时,天香楼里人来人往,讨论得无比热闹。自打传出汤寅能生孩子以后,话本先生们含泪写起了男男生子的剧情,买出去上万本后,又飙泪坐在桌案旁数钱。
发财啦发财啦哈哈哈!
汤寅羞愧万分,一个劲的拿袖子遮着脸,还没等进包间,身后突然传来了熟悉的对话声。
贺兄,你总算答应和我一起来吃肘子啦!
范怀策腿上的旧疾复发,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贺闻言怕他摔着也不敢撒手,只能任由范怀策的大半个身子靠过来,死皮赖脸地贴着他朝前走。
自打上次在凉州两人不欢而散之后,贺闻言就开始躲着范怀策。
收到的信一概不回,范怀策厚着脸皮约他出去,他也一应拒绝。
直到某次,范怀策得知贺闻言请汤寅吃过肘子,心中醋意翻滚,写信问他,为什么不带我去?贺兄,我也很想吃的!贺兄我想你了,我想见你!
贺闻言破天荒地回信了,信上写了两个字,忍着。
两人情意相投,却因为那层窗户纸总是捅不破,只得煎熬着,忍着不见面。
以为不见面,心里的思念就会一点点的淡下去,最后消失殆尽。
但当贺闻言得知范怀策接连在战场上拼命,旧疾复发时,他无法在控制自己,跑到范怀策府上找他。
范怀策喜出望外,贺兄?带我去吃肘子吧!
贺闻言说不出一个拒绝的字来,两人来到天香楼,却不成想迎面碰上了汤寅。
汤大人?
贺闻言一眼就认出了拿袖子挡着脸的汤寅,奇怪道:汤大人姿势为何这般古怪啊?挡脸做什么?
汤寅:
你才奇怪!你不要那么大声喊我名字!
天哪,他就是那个汤寅?
话本里的汤卿,我竟然见到真人了,他真的能生孩子吗?
汤寅恶狠狠地瞪了贺闻言一眼,肘子都来不及吃,一溜烟似的跑出了门去。结果他前脚刚出门,后脚就撞进了男人怀里。
萧恕一身便衣,气质华贵,刻意收敛了那常年在战场上的凶杀之气,宛若翩翩世家公子,俊俏得让人移不开眼。
你你怎么来了?汤寅脑袋拱进他怀里,我没脸见人啦!
萧恕勾唇一笑,大手紧扣住汤寅的后腰,那爱卿就藏在朕怀里吧,朕请爱卿吃肘子,好好补一补。今晚爱卿努力些,再给朕生一个如何?
汤寅被这混账男人从里到外调戏了个遍,羞恼地问:为什么不是你生?你要是能给我们汤家传宗接代,我也可以八抬大轿娶你进门!
萧恕被汤寅要娶他的雄心壮志给逗笑了,伸出手指在他脑门上轻轻一敲,你倒是贪心,娶了朕不就等于把朕的江山都一块收入囊中了?那以后爱卿做皇帝,朕在后宫享福如何?
开什么玩笑,他可不想做皇帝。皇帝睡得比狗晚起得比鸡早,每天还要批那么多奏折听那么多朝臣说废话,苦死了!
汤寅打了个哆嗦,认栽道:那算了,还是你做皇帝吧。
萧恕笑的得逞,这么说,爱卿是愿意嫁给朕了?
汤寅啊了一声,不明所以地被萧恕拽进去投喂肘子。等吃饱喝足,他很快就把这一茬给忘了。
第二日早朝,汤寅照常去摸鱼。自打回京后,萧恕没升他也没贬他,却一直都要他来跟着上早朝听国事。
汤寅隐约觉得萧恕有几分不正常,好像突然转了性子似乎。
要紧的是,汤寅已经习惯了升升贬贬的刺激日子,突然清闲下来,他反而不适应了。
于是当早朝上有人推荐汤寅进中枢令议政时,汤寅难得兴奋了一下。
陛下,汤大人品行高端,才华盖世,中枢令如今正缺人,不妨让汤大人试试,虽说是辛苦了些,但也不枉费陛下对汤大人的一番栽培啊!
臣附议,汤大人一心为国,又在危难之计救陛下于水火之中,可见他的能力,让汤大人进中枢令,是再好不过的选择了。
臣也附议!
同往日的早朝大相径庭,众臣非但不弹劾汤寅了,反而一个劲的想要推荐他往上升。
汤寅心中飘飘然,正想要站出来客气几句,表表态时,忽而听萧恕一脸为难道:众卿之言,朕心甚慰。只是进来天象奇异,司天监几次谏言,称需要些特殊手段应对,方能破除我北邑的灾祸啊!
汤寅嘴角微抽,觉得萧恕这是在胡说八道。萧恕从来不信这些鬼啊神啊的东西,他历经沙场,刀尖舔血,早就百无禁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