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以尸王作为感染中心,在其余丧尸体内催生出火行石来。
路任翻完这一切,看向了盛景。
牧清童见情形不对,深知自己此时不适合在这里。
她悄悄起身,默默退场,完全没有引起那对竹马任何一人的注意。
盛景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知该说些什么。
在矿井之下的时候,他们虽然猜想这事和路家有关,可事实这么直白的摆在了面前,还是有些令人无法接受。
他暂且还没想明白其中关窍,却第一时间开口。
“路任。”
“盛景。”
不想,路任也在同一时间开口。
路任微微一愣,说:“你先说。”
盛景:“你先。”
“让你说你就说。”
“我就是想说,你不必因为路家做的这些事愧疚,路家是路家,你是你,不一样的。”
路任呆了片刻,笑了出来:“果然是你会说的话,直线思维。”
盛景:“我怎么觉得不像在夸我呢?”
路任继续:“你有没有想过,你哥或许活不下来。那你该怎么面对我。”
盛景不解,问:“不说我哥那人命硬的很,就算真出了什么意外,那和你又有什么关系。”